第99节 (1/1)

鸟柏。扁鹊一生共收十二个弟子,鸟柏相传是扁鹊的第十个弟子(女弟子)所化身。

扁鹊庙前,九龙柏下九龙桥下九龙泉,走过九龙桥喝过九龙泉百病可祛。

问扁鹊

今安在

正安田厚朴茶

20100416

上午梁冬电话里说他要去旅游卫视和王东岳老师录制国学堂,今天是没时间见面了。

我还是决定去一趟他在南池子72号新开的正安药房,探望一下老友田医生。

田医生是我去年在沃尔沃环球帆船赛期间在青岛站认识的,也是我动念想拍摄的第一个中医。在沃尔沃环球赛期间,我的搭档好友郭川因为比赛艰苦,体力透支睡眠出现严重问题,几乎无法继续参赛了。北京大医院的西医认为他得了抑郁症,吃了一个多月的抑郁药郭川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

这时候田医生出现了,郭川说“像个老农民一样从包里掏出点什么中药给我吃,夸口说两天就能搞定我的睡眠。”这件事我印象特别深,不仅是因为关系到朋友的健康,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举着摄像机在拍呢。当天晚上我继续跟踪田医生为郭川的治疗,就这样认识了那时候刚刚从美国回国的田医生。

吃药后第二天郭川给我电话,说是前一天晚上睡得像婴儿一样。

远远见我拖着个设备箱,田医生向我跑来,六十岁的老先生了一脸孩子样的开心“想死你了老弟!”

半个月前我们刚通过电话,他说他刚决定到北京梁冬的药坊坐诊。今天我来除了看望老友,很重要的就是想继续纪录点他的故事,生活在北京转了一个弯,他一定有有很多感慨。可是田医生苦着脸说今天一点火车的回青岛,一个半小时后就要开了。他想回青岛两天,收拾行李,把青岛的病人继续看一看,就回来。

“我改机票去,这样我们有时间多聊聊?”我赶紧摆手不要不要,我很快会再来看你的。

下午两点继续拖着我的塘鹅箱来到龙头公寓,不知道是因为箱子拖行的动静太大还是道家说的机缘,我看见徐兵兄从二楼窗口探出头来,笑眯眯地正朝我招手呢。

在我去过的诊所中,厚朴是空间最宽阔的。兵兄穿已经白大褂戴整齐,准备开始工作了。他从博古架上拎了一个玻璃茶罐“自己泡茶,今天喝喝这一道妖茶!”

“病人是看不完的。”既然这样,兵兄所以决定认真看每一个病人,一天三十个,每个至少十五分钟的问诊时间。生活从容进行,看病不能着急。没见过面的病人徐兄不会开方,电话问诊对不起。他很痛恨那种直接登堂入室不到招呼来看病的,他很夸张地说“那感觉就像走路被车撞到。”

在兵兄的诊所和他聊天的经过往往就是这样每隔十五分种,他慢慢踱步出现,喝一杯茶,说两句话,又转身不见了。

喝过他的“台湾妖茶”、正山小钟、老丛水仙之后,我拖着箱子继续上路。晚上要去兵兄的母校北京中医药大学,拜会又一位没见过面的中医脉诊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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