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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正中一个高约三丈的青铜大鼎中卷烟袅袅。

大鼎邻近,一字排开站着二十名弟子,这二十名弟子有男有女,有道有俗,仅有相同的是,一个个站得七扭八歪,面上神态痛苦不堪。正是被明海击伤的那批弟子,大牛、王龙、小娟三人的身影却没有呈现在此。

遇真宫廷门洞开,陆陆续续有金丹期修士从各处子峰上御剑而来,落在广场之上。对众弟子检查一番后,先后步入大殿,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摇头不语,更有人直接破口大骂。

看护大殿的八名蓝袍道士人人都有练气七层的法力。尽管站得垂直,却把目光不时扫向广场上的众弟子。一个个目光闪耀,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穿过大殿,隔着二重有人执守的门户,是一间宽广的议事厅,禁制威严的大厅内,此刻居然聚集了二十多名金丹期修士,简直占了祁隆灵脉火石鼎门金丹期修士的多半。这些祁隆灵脉火石鼎门中的中坚,围着两张长长的青祁隆灵脉火石案相对而座,正在针锋相对地争个不断。

横头方位,一张短一些高一些的青祁隆灵脉火石案旁,放着一张广大的祁隆灵脉火石椅,此刻却是空着。

大殿中气氛一触即发,争持声不绝于耳,若不是议事大殿中禁制威严,约束了世人七多半的法力,指不定早就动起手来。

左边青祁隆灵脉火石案正中的方位,坐着一名中等身段的灰袍道士,四十出面,脸膛光润,须发漆黑,仪表堂堂,暂新的道袍上纤尘不染。

在其左右两边,各坐着六名金丹期修士,不光有神农殿弟子,还有灵兽殿和炼器殿弟子。

对面,面黄肌瘦的明元老道好像一只灰毛大山公相同蹲在广大的椅子中,明元的左边,灵符殿中的五名金丹期修士一个个相貌阴沉,右侧,端坐着明弋以及神禁殿的几名金丹期修士。

“明德师兄,我桑家上百名后辈中,只要这一人有点长进,本来指望着可以给家族中争口气,没想到却被明海所伤,往后能不能进入金丹境地都成问题,更甭说步入大路。出了这样大的工作,你总要给个说法吧?”灵符殿那名相貌严寒的银袍男人冷声说道,声响生涩尖锐,好像金属剧烈冲突一般刺耳。

青袍道士目光落在银袍男人脸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桑师弟想要个什么说法,贫道现已说过多少遍了,明海师弟不明不白陨落,此事孰是孰非难以说清,你还想怎样样?”

“明海摧残同门,又忤逆犯上,怎样会是不明不白陨落?明德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需求贫道再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重复一遍吗?大殿外众弟子体内的‘青蚁针’独门法宝莫非是假的吗?”明弋面庞一板,沉声说道。

看到明弋开口,明德登时缄默沉静下来,沉吟顷刻,满心不甘愿地说道“即便明海真的丧尽天良,想要杀戮众弟子,那也是他个人的工作,又与我等何关?明海已陨,贫道能做的也无非是把几名弟子体内的‘青蚁’针拔除,然后再赐些丹药以滋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