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再入图画 (1/3)

元仙 我在你身后 2506万 2021-04-17

涂山氏一个长揖,“公子,这段时间以来,多谢公子的照顾。眼下圣上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我和彩蝶要尽快回去,将这个好消息通知族人。”

许莫微笑道“这是应该的,你们自去就是。”

涂山氏又道“另有一事,还要告诉公子。这不老泉的泉水,我们只取了一半,另一半放在了公子房中,灵儿姑娘和絮儿姑娘都知道在什么地方。这段时间以来,公子对我们照顾有加,无以为报,这些不老泉的泉水,便是报答,还请公子笑纳。”

许莫道“两位太客气了。”

涂山氏道“若非公子,我和彩蝶早就被人捉了起来,何至于会有今日?不老泉的泉水,还请公子一定要收下。”

这不老泉的泉水乃是车行子从莽荡山中得来,如果能够找到泉水的所在,便不算什么稀罕物,因此许莫便不再和对方客气。他想了一想,又问“车行子这次前往莽荡山,可曾见过化形池?”

涂山氏摇了摇头,“他一找到不老泉,便急匆匆的回来了,倒是没有见到化形池,公子要找化形池?”

许莫点了点头,也不隐瞒,“我有一个朋友,被人用妖术变成了鹦鹉,万分苦恼。因此我找化形池,就是想要看看,这化形池的池水能不能帮她重新化作人形?”

“把人变成了鹦鹉?”听了许莫的话,涂山氏和彩蝶都不由吃了一惊。涂山氏皱眉道“好邪恶的妖术。”

许莫一声长叹。归命岛的基因药剂,连画里的人都感觉邪恶,可见其邪恶到了什么程度。

涂山氏回想了一会,虽然没有说出化形池究竟在什么地方,却也为许莫了不少线索。当下两人告辞离去,许莫独自返回长春院。

柳贞贞和红线已经归来,柳贞贞一看到许莫,便走上前来,“再过十来天,就要考试了。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出去,要在家里温习功课。”

许莫心情正佳,随口调侃了两句,“以柳姑娘的才情。哪里还用得着温习功课?小小一个状元。还不是手到拿来?”

柳贞贞轻轻‘哼’了一声。难掩脸上的得意之色。

红线向房外望了一眼,不见彩蝶回来,奇道“许大叔。彩蝶姐姐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许莫道“她和涂山氏已经回去了,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林薛二女,“涂山氏临走之时,将多余的不老泉泉水送给了我,他说你们知道在什么地方?”

林薛二女相互望了一眼,林絮儿笑道“这段时间里,彩蝶姑娘和我们睡在一起,昨晚向我们讨了一只空酒坛子,将不老泉的泉水分开,一半装在葫芦里,另一半装进了酒坛子里了。那只酒坛子,就在我们床底下放着呢。”

许莫想了一想,“今天天色晚了,等到明天,你把不老泉拿出来,我有用处。”

“是,公子。”林絮儿答应一声。

当晚各人自去睡觉,第二天起来,许莫将四女召集在客厅里说话。所说的话题当然和不老泉有关。过一段时日,他打算返回现实世界一趟,现实世界和画里的时间比他暂时还不知道,但眼下既然有了长生之法,自不忍看着四女老死。因此打算在自己回去之前,将四女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再让她们服下不老泉。

这么一来,纵然画里的时间比现实中快的多,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她们也不会老死。当下费了一番口舌,将自己的打算解释清楚。等到将四女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让她们服下不老泉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许莫独自回到屋里,精神意识收回,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眼前一亮,便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定了定神,身体上传来一种疲惫的感觉,精力倒是说不出的充沛。转过脸去,看了一眼那幅画旁边的时钟,时钟上的时间正好是早上九点左右。许莫点了点头,他离开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两点,现在是早上九点,莫非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

紧接着看了一眼时钟上的日期,却不禁吃了一惊,他离开的时候,乃是四月二十三,眼下却已经是二十八了,如果时钟上的日期没有出错的话,自己竟在图画里停留了五天?

他算了一下画里的时间,自己在图画里大约停留了两个月,图画里两个月,现实中五天,时间比大约是十二比一,和梦里的时间相比,画里的时间显然要过的慢得多。

许莫摇了摇头,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几分。他还担心画里的时间流速过快,自己再次回去的时候,诸女已经老死,眼下既然得出这种结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紧接着又向图画上望去,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小桥流水,近景乃是小桥流水,远处有远山,影影绰绰的还能看到几个人。

许莫再次向画上看去,刚看了一眼,不禁‘啊’的一声,惊叫出来。画上的景致依旧是小桥流水,只是在小桥流水附近,竟然多出了几个人来,这几个人,分明就是柳贞贞、红线、林薛二女以及被自己将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返老还童的那名老者。

这几个人虽然未得长生,被自己调整过身体之后,寿命却被延长了,眼下也就是这几个人的影像,出现在了这幅画里。

许莫定睛再次细看,柳贞贞等人的影像并不是十分清晰,似乎隐在一团烟雾之中,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许莫摇了摇头,忍不住想到难道画中世界里的人的生命被自己延长之后,便会出现在这幅画上?也是。一副图像画在画上,只要图画不毁,图画上的图也便永远不会消失,相当于另一种形式的长生。反过来说,一旦图画上人的图像消失,这个人也要死了。

很快的,他便想到如果我让人把贞贞她们的画像在画上描摹出来,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