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1/1)

巫山异事 夜哭狼精 652万 2021-04-14

饥荒来了,人就不是人了。好在六零年下半年,不知是哪位重量级人物表的态,或者是眼看国家这样下去,人民不全饿死就要拖死,进行全国体制改革,解散大锅饭,解散生产队,人民划分土地,自力更生。

说起人吃人,要数哑河潘家吃的最多,哪里有死人了,他家就去背回来,全家吃。最开始村里人都不知道,这中间有个比较骇人听闻的事发生在他们家,自从这事之后,大伙儿才知道他家吃了好多人,请让楼主先抽根烟,再细细道来,看客们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这潘家,老两口子,一个独儿,单家独户,住在哑河最西头,离这边大屋场还有几里路,平日里也很少见其人,不爱串门子,一家人古怪,孤僻。这老两口子一个独苗苗,看得像个金宝卵。这饥荒闹了几年,他家恁没饿死一个。天知道吃的什么。潘家住的老宅子,百多年的历史了,祖上是个清代秀才,留下这宅子。雕花木门木窗,前正厅后厢房,还有阁楼。老两口住下面厢房,儿子住阁楼,平日里两口子难得上阁楼一次,儿子不许上,两口子只好从命。这儿子要一生气,两口子日子就不好过了。心肝宝贝嘛,就是这样,啊!这儿子长期不下楼,除了个性孤僻,少言语,十五六岁了,毛都没长一根,脸色白的瘆人。一天夜里,农村人睡的早,家家关门闭户,老两口也早早睡熟了,这儿子一个人在楼上,白天在楼上不下楼睡大觉,晚上就精神的很,点上桐油灯,依在床边看古书玩。已入冬,夜里凉。这木楼子已很多年,年久失修,夜风一吹,窗棱子嘎吱嘎吱响,听了牙都酸。

子时,一股夜风刮过山林,竹林一阵哗哗哗响,这儿子在窗边看书,窗棱子一阵摇晃,桐油小灯一下灭了,儿子一哆嗦,伸手去摸打火石,摸来摸去没摸着,正准备窝到被子里去,忽然,房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的瓦片噼啪作响,虽然很轻,但没吹风的情况下,在夜里格外清晰入耳。这儿子一个激灵,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这脚步声已经进了屋到了屋梁上,身上一股寒意,打了哆嗦,手无意一抓,打火石在床头抓手里了,慌忙火急点油灯,手抖的厉害,点了几次才着了。灯一亮,屋里鸦雀无声。没等一会儿功夫,灯又自灭了,再打,再灭,四五次。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那脚步声又哚哚哚的不紧不慢的在阁楼板上响起,离床好像只有几尺的远近了。儿子害怕了,抓住被角,大气都不敢出,喊的勇气都没了。一阵寂静,静的可怕,忽然床尾晃动一下,一双毛茸茸的似人手状的东西握住了他的右腿,同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腿传来,啊儿子尖叫声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老两口子听见儿子大叫,从梦中惊醒,火急火燎跑上阁楼一看,儿子右腿的小腿肉全部没有了,白森森的骨头清晰可见,血染红了床单子。骇的老妈子一下晕过去了。那时候没有药,郎中都难找,两口子用土办法土方子包扎了儿子伤口。第二天白天,没什么异常。这老两口子以为是什么野兽或者厉鬼来害了儿子,就在家烧香请菩萨,加固了门窗,把关公神像摆在了阁楼。晚上,服侍好儿子睡下,两口子下楼也休息了,只是不敢想昨晚睡得那么死了,留一半清醒。子时,由于腿疼,儿子睡不着,睁着眼睛借着油灯光望着屋顶,一阵风过,屋顶又传来踩瓦片的声音,接着,屋顶西角橼木旁,一阵拨拉瓦片的响动,一片瓦被揭开了,接着一只毛茸茸的手从屋顶伸了下来,儿子骇的一声喊出来,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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