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沪州的头号罪人! (1/3)

无耻家族 浪子刀 3660万 2021-04-20

徐腾和华腾公司重返江州的消息就像是一波核弹攻击,重磅袭来,巨大的冲击波瞬间震慑了整个江淮省政商两界,吓坏了不少人,特别是华煤铁集团的吴光雄。

吓惨了。

吴光雄以为徐腾是冲他来的,毕竟徐腾这段时间在全国舆论大潮中颇显狼狈,而这都是富邦系在幕后推波助澜,证监会之所以要高调的调查华银财团,还不是吴永邦和那群富邦系的股东搞的鬼。

吴光雄原先以为加入富邦系的好处是和加入华银系一样,能够获得更多的资金和贷款,万万没想到是和华银财团对着干,和徐腾对着干。

这几天的吴光雄寝食难安,辛辛苦苦熬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等柳银霞出逃之后才成了省工商联的常务副主席,这是当年黄信洲的位置,终于轮到他了。

他琢磨,要不了几个月,这个位置就会变更成陈安邦。

论在江淮省工商界的资历,他毕竟是黄信洲那一代的人物,比陈安邦更老资格,这个位置对他来说也是名符其实,可没办法,陈安邦现在是万博集团的董事长,执掌着全国第一大的地产公司和第二大的基建公司,声势极大,在江淮省商界的影响力早就远超吴光雄。

省里安排吴光雄代表省里的企业家群体担任工商联的副主席,其实也是出于平衡的考虑,可只要徐腾重返江州,这种平衡就会瞬间崩塌,毕竟,谁都有要求徐腾的时候,省里更不例外啊,有求于徐腾的次数多着呢。

吴光雄虽然很在乎这个位置,这个名份,可这些都是小事,因为他刚得罪了徐腾,徐腾就重返江州,搞不好就是来对付他的,这可真是惨啊

如果有人说,得罪徐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吴光雄真心觉得这个人有病,精神病,比如吴永邦和富邦系的那群自以为了不起的红色贵族。

吴光雄是和徐腾斗了一次又一次,教训深刻,他讲真话,这天底下啊,他最不愿意得罪的人就是徐腾。

这几天,吴光雄是吃不好,睡不好,想到自己刚当上工商联的副主席,这才半年时间就要让贤陈安邦,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有点不服气。

陈安邦有什么厉害的啊?不就是掉头快,跟着徐腾混了吗?

吴光雄不知道,陈安邦这几天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功高震主,让徐腾这位主子有点不放心,准备出手削他的实权。

天下大势,风云叵测,皇帝遇难,诸侯作壁上观。

陈安邦做贼心虚,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在观望局势,内心有点期盼,万一证监会真要重罚,万一……徐腾操控股市的罪名成立,入狱了,万博集团指不定就有机会独立出去。

陈安邦一直试图完全控制住他担任董事长的这家万博集团,但他的持股权不足15,公司的高管层也都是万科出身的团队,基本是听徐腾和俞亮的,他这个董事长面对徐腾,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实力还是太弱小。

这天晚上,陈安邦又到翡翠湖庄园的127号徐府,拜访徐腾,聊了聊公司的事,最后突然提到一个事,说是他儿子陈玉龙要结婚了,想邀请徐腾夫妇出席婚礼。

不管怎么说,徐腾是陈玉龙的高中同学,这个婚礼还是应该去的。

“对象是谁啊?”徐腾晃着酒杯,估摸陈安邦不打算急着离开,还有许多事想谈呢,这就换一个姿势翘着腿,耐心的听陈安邦周旋。

“哦,罗红岩的儿媳妇蒋英毓,前两年给玉龙介绍了一个对象,以前也是大学同学,据说和夫人关系挺好。两人谈了两年多,最近终于是准备好结婚了。据说,我们家玉龙求了两次婚,第一次还失败了,你看这孩子粗心大意,连女孩子的喜好都没摸清楚,就想带着别人去法国度蜜月。总之,好事多磨,这一次总算是成功了。”陈安邦饶了一大圈子,没有将杨滟的名字告诉徐腾,但也知道,徐腾肯定能猜到。

这个事不是蒋英毓非要介绍,而是陈安邦在徐腾和夏莉的生活圈子里,找来找去,选中了杨滟,再拜托蒋英毓和罗玉奎出面介绍给陈玉龙。

为此,陈安邦还让陈玉龙甩了一个感情挺好的英国女友。

陈玉龙两次赴英留学,第二次是在剑桥大学,读完了金融专业的硕士学位才回国,在万博集团担任董事长助理。

回国时,据说带了一个女友回来,好象是已经有孩子了。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说法中,徐腾的估测是陈玉龙和那个英国女友应该结婚了,为了陈家的利益,又离婚,再去讨好杨滟。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陈玉龙就算是变好了,终究还是那么个人,只是不敢轻易对徐腾做坏事罢了。

杨滟最初是在江泰集团做事,后来去了神州传媒集团担任经纪人,据说,负责的也是几个大腕的女明星,去年和其中一位女明星集体跳槽,离开神州传媒自立门户,开了一家属于她们的工作室,但还是让神州传媒持有不少股份,保持合作关系。

应该讲,杨滟有自己的事业,谈不上有多少钱,大致也凑活。

陈玉龙绕来绕去,最后选择杨滟,这也有点出人预料。

这个事,杨滟是很保密的,从来没有告诉夏莉,也没有告诉别人,蒋英毓更是知情不报。

但是,罗玉奎和罗玉娟说过,罗玉娟又和徐腾说过,虽然只是一条信息,徐腾还是有防备。

没有人知道,杨滟是徐腾的前妻,曾经有过一段挺美好的回忆,但这个事早已成为过去,最后的结局也并不美好,对彼此的伤害都挺深。

直到今天,徐腾想到杨滟,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正是这一段经历,让徐腾对婚姻有种恐怖的感觉,因为他有一种很深刻的体会,女人在一生之中的变化是非常大,高中、大学、新婚、** ……从20到30,就像是截然不同的几个女人。

这是一个很客观的规律,甚至连夏莉都无法逃脱,只不过,相对好一点,但也不是过去那么单纯可爱,而是日渐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徐腾在这个领域做了一些研究和资料整理,他个人的感觉,女性的内分泌在不同年龄缔造出不同的女性。

或者说,生命是伟大的,为了繁衍后代,女性付出的是身体上的代价,男性付出的则是精神上的代价。

所以,对于杨滟,徐腾的感触是极其复杂的。

陈安邦还在和徐腾说着婚事的安排,想在江泰皇庭酒店办酒席,陈健也破例同意了,因为江泰皇庭历来是会员制酒店,从始自终,除了朱培培和刘蕙玲是“系统”内的婚姻,在此之前尚未为其他人举办过婚礼。

徐腾心不在焉的听着。

“我会去,但不要有任何安排。”徐腾终于回了对方一句,去是可以的,也必须去参加婚礼,但他不愿意发表任何感言,或者说,也不想给予任何暗示和祝福。

杨滟也27了,这个年纪,她比任何人都聪明,既然明知是一种政治婚姻,还愿意嫁给对方,自然是有所图。

徐腾能说什么呢?

这一刻,徐腾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宿命,他和夏莉在一起,杨滟却和陈玉龙在一起,除了宿命,他找不到任何解答。

以徐腾对杨滟的了解,特别是2730岁的这个年龄段的杨滟而言,这是一个好婚姻,正是她想要的婚姻,嫁入豪门,成为江淮首富的儿媳妇。

陈安邦离去后,徐腾还是一个人坐在小客厅里,默默饮酒,无声无息的琢磨心事。

两个女儿都睡了。

夏莉终于下了楼,到了小客厅陪着徐腾,将大女儿折的第一只纸鹤拿给徐腾看看,感觉很特别,很温馨,暖暖的居然有种成就感。

徐腾将夏莉搂在怀里,看着这只红色的纸鹤,心里依旧感慨良多,然后就将杨滟的事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