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走不出的大楼(十八) (1/1)

“杰西麦克雷!传中的赏金猎人!我没错吧!嗯哼!”韩文墨双眼大冒白光,自信满满的道。“哼!”然而,对面的中年大叔却是臭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回以一团白色的烟圈。“呃,不是吗?不可能啊?这么像!”韩文墨挠了挠头,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原来您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麦克白!因为哥哥的光芒完全掩盖了您的才华,不愿意一辈子活在哥哥的阴影下,力图证明自己不必哥哥差,所以不喜欢别人提及您的哥哥!”这番话越越大声,越越自信,韩文墨觉得自己的这推断实在是太符合逻辑了,怪不得觉得“麦克白”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对面的中年颓废大叔瞪着大眼睛看着韩文墨,左嘴角死死地咬着雪茄** ,对方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推理言辞,得他自己都差点信了。“呸!”吐掉雪茄** ,中年大叔猛地一拍桌子,忍无可忍道,“听好了,外来者,老子名叫布兰迪!”“布兰迪?呃”韩文墨刚想没听过,但看了看对方那一副快要火山爆发的表情,连忙改口道,“哦哦哦!听过听过,当然听过,布兰迪嘛!不就是那位非常著名、非常厉害、非常著名、非常厉害的牛仔吗?”“哼!”布兰迪冷哼一声,这才从暴怒中安静下来,至少表面是这样。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抽出一根雪茄,剪掉头并点燃后插入左嘴角吸了一口,狠狠地吐出一大口烟雾,用充满磁性地声音缓缓道,“外来者,我不管你从哪来,也不知你是谁,我只知道,你需要这把钥匙。”一边着,布兰迪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把古铜色钥匙,钥匙孔里串着一个大大的扣环,他将右手食指伸进钥匙扣中,旋转个不停。“这回不找密码了,直接改钥匙了吗?”韩文墨看着布兰迪手上的钥匙心想道,嘴上则,“那么,布兰迪先生,我需要付出什么吗?”“呵,聪明!我就是喜欢和聪明人话,不费劲!和那些蠢瓜多一分钟都是浪费生命!”布兰迪淡淡道。“‘你们外来者’?‘那些蠢瓜’?布兰迪先生,综合你上述话的这两个词,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您见过许多的外来者?其中有一些,呃,想免费从您这获取东西?”韩文墨眼睛眯起。“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就嘛,我喜欢和聪明人话!”布兰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也没有继续透露什么,而是用深沉的嗓音道,“好了,话不多了,我知道你赶时间,没空和我闲聊。别担心伙计,只要你和我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奖励就是你的了!”听了对方的话,韩文墨不由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个叫布兰迪的竟然知道自己在赶时间,而且时间不多了(经过前面7个房间,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只剩2时了),看来这个人不是简单的nc人物啊!“那么,布兰迪先生,您想要玩点什么呢?怎么才算赢呢?”韩文墨决定问问清楚。“我这个人比较懒,不喜欢太复杂的玩意儿,都是很简单很浅显很好理解的游戏。”一边着,布兰迪左手夹着雪茄在一旁的烟灰缸上抖了抖,而右手则比了个手势,“三局两胜,只要你能赢两局,那么今晚的胜利者就是你了!”“没问题,那么第一局游戏是”“bckjack!”bckjack,中文名黑杰克,又名二十一点,顾名思义,玩法就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比大,谁的手中牌的点数之和比较大且于等于21,谁就获胜。庄家与闲家点数相同则庄家胜(但有一个特例除外,后面会)。数字2至9牌,按其原点数计算;k、q、j和10牌都算作10点;a牌(ace)既可算作1点也可算作11点,由玩家自己决定(当玩家停牌时,点数一律视为最大而尽量不爆,如a9为20,a48为13,a3a视为15)。若玩家只拥有两张牌,且点数和为21,如ak,即为拥有黑杰克(bckjack),此时黑杰克最大,但是庄家和闲家同时拥有黑杰克时,算作平局。(各地方玩法不一,这里采取此种规则)布兰迪等韩文墨在自己的正对面坐定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3副未开封牌,神情轻佻地问道,“我做庄,你没有意见吧?”韩文墨摇了摇头。“那么,这三副牌要不要检查下,免得到时输了我作弊。”布兰迪挑了挑眉。“呵呵,不了,我相信布兰迪先生的为人。”韩文墨一点都不脸红的着这句话,真是狗屁,就连对面的人叫布兰迪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韩文墨对他的了解程度和对微积分的了解程度是一样的,都是只知道名字。“呵呵”布兰迪没有话,只是呵呵两声,然后身子缩进身后的椅子里,两只手却开始行云流水般快速洗牌。韩文墨看着对方的动作,心里有点不妙的感觉。对方很明显是个西部牛仔,打手枪、吸大麻、出老千,肯定样样精通。看他那洗牌时光是双手在快速上下翻滚,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看一下的表现,就知道一定是个资深赌徒,这手法都是在牌桌上久经沙场练出来的。看来,这一局有点不妙啊。心里虽然认为自己的处境已经开始劣势,韩文墨嘴上却道,“打扰一下,布兰迪先生,您好像忘了将joker取出来了。”“呵呵”布兰迪还是只是冷笑两声,却见他动作不停,却从那正在洗牌的手中突然抛飞出一张牌,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线后落在桌面上,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直至第六张。这六张牌正面朝上落在桌子上,正是三张大王和三张王!“呵呵你妹啊呵呵,不知道‘呵呵’是母猪护崽声吗?”当然,这句话韩文墨只敢在心里。话是这么,不过,看着对方这神乎其技的手法,韩文墨心里更加忐忑、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