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1/3)

走到殷红小楼下的时候,暗淡的路灯下楚楚动人的殷红回过身,两手握住了小雨的右手,小雨不由自主的把左手也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四只热乎乎的手掌相叠,同时他(她)们四目相对。那一刻一股暖流传遍了两个人的全身,那一刻在微弱的路灯下,他看着她朦朦胧胧的脸真有些不能自主了,那一刻她也有点飘然不知所以了。毕竟她初涉情事,她也还很幼稚,朦胧的春发难禁,稍有松弛两颗心倾刻之间就会相碰……。

小雨在昏沉迷糊的遐想间,忽然一张美丽的脸庞一耀映入了他的脑海,远在家乡的妻子甜美的笑容立时让他心静如水,他立刻手往回抽,她却紧握依依不舍,可是她感觉到了,也看出了他的坚定,她依依不舍的手微松微收,她缓缓的

说“雨雨,我们换个称呼好吗?”她悠悠的注视着他。“怎么喊?”他说。“我有大哥二哥,我就叫你大大哥好吗?”他(她)们都释然的笑出了声。“好,我就叫你小小妹。”他用食指轻轻刮她鼻子。

那晚小雨回到住处的时候,差几分就凌晨2点了,他只马虎的洗了把冷水脸倒床就睡。只是刚刚的经历在脑子里,还像过电影片子一样久久没有个完,不知好一阵后,他即将进入梦乡时,突然一声惊呼。“救命啦……啊。”震醒了他。

他翻身起床,顺手提起一米五左右长红甘蔗大小的抵门杠,应声冲了出去,这一片都是些大大小小的厂房,那些陈旧的弯弯拐拐的路到处都是旮旮旯旯,他跑出来喊声就没有了,他认定刚才求救的方向寻去,然后就站着静听,果然听到了稀里哗啦撕扯衣服和憋屈的喘息声。

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已经将另一个人压在了下面,只是他(她)们还在不停的撕扯着。小雨箭步的冲了上去,他的木棒已经抵住了上面这个人的背心。“老实点,不然老子打破你的头!”他低沉的吼。受惊的人惊悚的呆愣间缓缓地在回头,下面的人嘴得到了自由,忽然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上面这个回头时他的右手偷偷伸向了腰间,刹那间一道雪亮的小匕一晃正待出手。却被眼疾手快的木棒往上一跳,匕首迅速斜向飞上了房顶。大概那人的手掌当时失去了知觉还不知疼痛,那一刻正待那人快起身时,小雨狠劲一棒打在了他的左膝盖侧,咯嚓一声,木棒应声断成两节,同时那人卷伏在了地下。

在他下卷时,小雨看见他的左脸颊下侧,有一小撮黑毛在厂房漏出来的那一小股灯光下显露着,同时他低声凄厉狼狈的哀嚎着,下面那人这时才慢慢站起来,慌忙的整理衣裤。

小雨并没有习过功夫,他只是相信人们说的先下手为强,要是那人不摸凶器的话,他的意思是把他送官就是了,他一旦摸了凶器就意味着不是他躺下,就是自己躺下,因此他就果断的快速出手,他往上挑的目的是担心伤着下面的人,他复二棒打腿是怕他站起来跟他拼命。农村健康壮年的力气还是很过得去的,因此他那卯足劲儿的一棒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