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1/3)

千山寻亿 忘了的消逝 3153万 2021-04-11

想起那时候,在江村是漆雕氏收留了她,然后她就是帮饭店洗盘子。那么这次,也如法炮制。

她走进这个县城这个县城真的不大,走了一百多步便出了这个县城。里面排布着三十多个茅草搭成的屋子,想必不是很富裕。沿街出行的人寥寥无几,转了一圈也才十个人不到,也许与现在时间太晚有关吧。

“到哪找小饭店呢”宛兰左转转,右旋旋,却很少能见到有饭店的。反倒是她这般一个外乡人,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也终于在这个小县城的北段,发现了沿河的一个小饭店。这个店分上下两层,古朴又简单,外面很简单的挂了一幅木刻画米饭飘香的样子。

一进店,那个店家急忙问道她需要点什么菜。

宛兰环顾这个店,里面的桌子大约有十来张,坐满了一半人看来生意不错,她也放下了心。她小心的试探道“请问,你这招工吗我想在这里帮忙”小小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那个店家明显很失望,手中的菜放到一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她与之前谦卑的神色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打量着宛兰。

这样看着她,宛兰感觉很不自在,心中那份担忧又多了一分,“怎么不行吗我什么都能干的,只要给点小钱,管饱就好。”

店家依然态度冷漠,围着她转了一圈,像似打量什么宝贝,或许是在考察她。转完了一圈,停在她面前,双手背在身后,“那好吧,正好缺个人手。”然后带着她进了后面的厨房,指挥她做事情,“你,先把这些菜洗干净了。等洗完了,我再来看看要不要你”

原来先是试用一会儿啊。

看着这个小厨房,很小,而且有一点的不干净,看着有一点心里不舒服。如果这样的做工环境,那做出的菜她有点不敢想象。不过,这个时代又没有举报机制,还是安安心心现在这里干活才是正事。

在这个不大的小厨房里,宛兰低下身子,捋起袖子,将手放进初春的冰水中,一点点的将菜或者盘子洗干净。这便是她目前的工作,她已经在此干了一个多星期了。

店面不大,但来往客人倒是挺多的,每天要洗菜切菜,洗碗拖地,这些活全落在她一个人的肩上店家像似得以解脱了一般,什么重活脏活都丢给她一个人干。至于工钱,每周结一次,不算很可观,就是管饱。

这段期间,闻人也没有来找她。想必闻人他去了闽越国为全家报仇了吧。也是,当初就说过要各干各的互不干扰。她颇有些后悔当时说的那些气话,可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没日没夜的干着,直到晚上她才有那么点点的时间得以休息。稍微用手扶直着腰,就觉得腰像生锈运转不过来了,疼的她直皱着眉头。小心的坐在厨房附近的小阶梯上,用晚风吹拂头上的汗珠。

这初春还是冷飕飕的,一点没有春日暖人之感。抬头望着无星的天空,她感到别来已久的孤独感。

不知道夫君蒋堂还有孩子是否也这样仰望天空,是否想念着她算下来,从被蒋府赶出来,大约有半年了。他们失去了妻子或者母亲,不知是否习惯还是说依然恨着她,怪她当初吃里扒外坑了蒋府导致蒋府落败不堪。也是,他们是有理由恨着她的,她无怨。

不知道那个还在远方漂泊的寻千亿,是否也在仰望着天空,是否想念着她当时许下诺言要带她离去对她好,如今的他又在何处漂泊她不知道。希望千亿此时此刻想着她吧,念着“思美人兮,揽涕乎不可诒。时不可兮,终昔自是有相逢。”

她的这番荒唐之旅,处在两人的夹缝当中,徘徊而犹豫。想要得到的幸福,简单却繁杂,举手可得却需翻山涉水。

只希望出现一片星光,照亮她下一段的路程。

不知为何,这个饭店某一天特别的火爆,人来人往都是人。这个饭店就店家还有宛兰两人,忙了个脚朝天都不止。

宛兰刚洗完了菜,就被店家叫道前面去端菜。这个饭店临时加了五六张长桌,照样桌桌爆满。宛兰和店家在每张桌子来回穿梭,脚步生风,挥手就是汗,脸上笑得发硬。

“你去给楼上的客人送菜。”店家头也不回的说道。

宛兰右手端着一盘菜,左手拿着一壶酒,小心翼翼的上了楼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楼梯咯吱作响,像似承受不了她的压力一般。

“这盘菜是第三个包厢的”宛兰数着房间,在第三个停下,背靠着门进去,将菜放在长桌上。

盘腿而坐的是两个人,都是中年纪的人。长得倒是斯斯文文,拿起酒杯也是规规矩矩各种称呼语。穿着上并不像平头百姓,头上带着xi,拇指穿着sshè,应该是上层人士。

“这是你们要的菜还有酒。”宛兰微笑的说道。

两人上下打量着她,露出微笑。

不知为何,宛兰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们有点说不上来的怪。或许是从眼神上吧,他们的眼神并没有那种上层人士的“高处不胜寒”的孤傲,眼眸中倒是有一种,贪婪的,无穷的微光。

宛兰轻轻说道“各位慢用。”发自内心的想要退出来。

“唉莫急莫急嘛”其中一个人伸出了手,对着宛兰挥了挥。

那手粗壮有力,指尖黝黑布着老茧,犹如一个可怖的老树枝特别有点像蝙蝠怪出没的恐怖树林上的树枝。见她“无动于衷”,那手仅仅是迟疑了片刻,便大胆的拉着她的衣袖,扯了过来。

宛兰不好意思退却,心中起毛,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人大大咧咧的说道“你说,我们从府中出来,难得有空再外面吃吃喝喝”

另外一个人立马纠正道“相属兄,我们此番出来是饮酒作诗。”

那个叫做相属的人跟着附和道“对对对,都忘了出来的目的了。”转而对着宛兰说道“我们两个人饮酒有些沉闷,不如我们付些赏钱,你陪我们饮酒吃菜,可好”

宛兰一阵毛骨悚然

她微微侧头,正看到这旁边的人,用他可怖的手一点点的,从她的腰,慢慢的,轻轻的,游到背部,轻轻的拿捏着。

“你在做什么”宛兰炸毛一般的跳起来,一退就是好几步,大骂道“看你穿着这么好,这么做出这么不雅的事情”

那个叫相属的人,无辜的摊开双手,耸耸肩,“我只是帮你拾起背后的腰带。”

宛兰急忙回头看看,果不其然,背后的腰带松开了。她羞赧的赶忙系好,打开门跑了出去。

“怎么竟遇到这种斯文败类啊”宛兰一想起刚才的“揩油”,背后都有蚂蚁爬过的发麻感。她猫着身子,想要祛除刚才的羞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