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 (1/3)

千山寻亿 忘了的消逝 3111万 2021-04-11

的悲情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猜也知道,大夫人一定会尖牙利嘴的嘲讽,“来的真是不早不迟,也是个孬种。”

算了,还是自己一个先照顾着,然后等他好了,再给点钱让他自谋生路吧。

到了那家小店,店家立马拦住,“上面那位是你朋友吧,他在我这里买了十壶上等的酒,你得给我酒钱。”

宛兰脸上的黑线慢慢暴起,无奈都一一忍住,拿出钱放在店家手上,然后上楼,打开了房门

“我勒个去,这满屋子的酒壶是闹哪样啊这么臭的酒气不怕熏得慌啊明明受伤了,还敢喝那么多的酒,这是玩命啊还是什么啊”

满目都是酒壶,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地板还有一些是没喝完就浪费的了,而且二十多壶,牌子真的是琳琅满目,全番禹所有的酒类都在这群英荟萃。而那个被酒环绕着的人,真在其中,左右两只手各抱着一只酒壶,躺得四仰八叉的。

宛兰真想将这人给一脚踹飞到天上,但还是一一忍了下来居然还是忍了下来,将地上的酒壶一一收拾好,就已经累得够呛了。然后找来抹布,弄干净地板。此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累得跟头牛。她没好气的用脚踢了踢这个熟睡的人,“给我醒醒快醒醒”

“来再喝一壶就一杯”

这** ,做梦都在想着喝酒,真是彻底的佩服啊

宛兰将他手里紧紧夹住的酒壶扯开,还扯不动,两只手拉拔河一般才将一个酒壶扯开。“这力气这么大,做苦力都能得好多钱,唉就会在这里浪费光阴。”

结果这个人还是没醒,“算了,不管他了,直接上药,上完药我就走人。”嘟嘟囔囔的找来药,不停的抱怨道。

打开他那被酒熏得臭哄哄的衣服,露出他那结实的肌肉额,不管看多少次,确实很迷人。

上面那大大的剑痕,好像有一些恶化的趋势,不知是不是发炎了。宛兰赶紧上药,涂在伤口上。

“啊什么东西”

闻人终于醒了,被药的** 性给疼醒了,一起来就大喊大叫,手不停的挥动。等他清醒了,才发觉面前有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怒气冲冲的人,还有那人的衣服上,全是药桨。

“原来是你啊呵呵,进来也不说一声。”闻人挠挠头,瞥向一边,讪讪的笑着。

“我刚穿的衣服啊你居然了我一身”宛兰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气,站起身来,拳打脚踢各种伺候。

闻人不停的喊冤,“我刚醒,什么都不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粉拳如同雨点一般打着,不停的批评他斑斑劣迹,“你说说看,你不好好养伤,还喝什么酒啊喝酒就算了,你还喝了二十多壶,你一晚上就能喝二十多壶”

他那放荡不羁的眼睛刹那间感觉有淡淡的雾气,似有千般心情涌上心头。不过片刻,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道,“实在闷得慌啊别打我错了,还不行吗再打就不好了。”

一阵恍惚,刚刚那个是他吗那样的忧伤,似乎心里压着千金的大石,沉甸甸的。

不过现在也打累了,不停的喘气,然后看看身上那药桨,嘟囔道“这个叫我怎么办啊,回去肯定没好事了。”

“大不了我帮你洗吧。”闻人油嘴滑舌。

她朝着他的头拍过去,“就你还洗衣服,你自己都多少年不洗澡了吧。到头来还不是我照顾你。”

这时,他的肚子如同打雷一般咕咕直叫,讪笑道“昨晚还没吃东西,现在好饿”

宛兰看着那些酒壶,算是整明白了,“哦你该不会是拿这些钱买酒了吧,然后还赊账。唉到头来是我纵容你犯罪了啊。”

“呵呵呵”闻人一脸呆萌的笑着。

宛兰只得跟他去吃点早餐。闻人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吃,胡吃海喝的咽,连吃五大碗才勉强说,“刚刚够饱了”

宛兰脸上的黑线不知暴起了第几次了,“我这是来干什么的,我来管这个人的闲事是做什么的,拿这个时间我不如规划怎么逃出蒋府,用这个时间我早就在路上找到千亿了。苍天大地啊,为什么让我和这个渣男在一起啊”

“我忘记你没吃哦,大不了我请你。”他看了看,然后呵呵的笑道“我没带钱,改天请你。”

宛兰撑住额头,悲凉的说道“你忘记一个前提了,你的钱两,是我赞助的”

他似乎没有在听,而是要了,第七碗。

“我想问你个很无聊的问题啊。”宛兰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我记忆中,你不喝酒的啊。闻人府上,一个酒壶都没看到。你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怪病的。”

“我啊我爹死后,府被官兵查封,我就一路走一路逃,然后晚上无聊,就喝酒。现在无酒不欢了。”闻人一边大快朵颐的吃着,一边悠悠的说着。

宛兰心里不禁一紧,也就是说闻人其实在夜夜买醉,逃避那段悲惨的经历。她又急忙问道“你府上什么时候被封查的,来到南越大概多久了。”

闻人侧过脸,依然不停的吃着,用着极其模糊的声音说着,“半年前我来到这里是半个月前”

闻人对这个问题躲躲闪闪,遮掩不断,再加上他那侧过去的脸,更是无法知道的悲情存在。到底他那嘻嘻哈哈的表皮下,夜夜买醉的行为下,掩盖了多大的悲伤。

其后三四天,宛兰都会来到番禹,进到这家小店给他上药。

不过,还得帮他擦身子。

“行了,赶紧起来了,多少年没洗澡了,每次给你上药都被你臭死了。”宛兰插着腰指责道。

“没觉得啊。要不你帮我洗吧。”闻人坐起来,拿过旁边的酒壶又咕咚咕咚的喝上一大口。

宛兰一把扯过酒壶,放在一旁,“别喝了,喝多了伤胃。”

他侧过脸,淡淡的说道“不喝酒我能干啥。”

“去给你爹讨回公道。”宛兰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似乎在揭人家的伤疤,“我是说,你可以去给人家跑堂,或者卖艺,或者做点粗活,你总得养家糊口吧哦,不是,你总得照顾好自己吧。”

“说的也是哈哈。”闻人抱一个嘻嘻哈哈的笑容,完全不当一回事,只是他的心里一定很介怀吧。

这段时间,一提到他府上被陷害的事情,他就打马虎眼,嘻嘻哈哈的带过去了。人的悲伤岂是只有放声大哭,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而最糟糕的,就是如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