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暴风曲 (1/3)

徐彬毕竟还是个小学生,被我几句话一威胁,当场就吓得不敢说话了,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我,眼角带着点泪水,抓起了包就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出门前还眼神复杂地回头看了我几眼,但是最后也还是没敢说什么,只是背着包哭着快步跑了。风雨阅读网

看着徐彬走远,我一脚关上了大门,然后走回了里屋。

雪绮正站在沙发前,双手交叉在裤子钱,忐忑不安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不敢看我,只是看着我的脚。

看到雪绮,我就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这是10年来我第一次对雪绮这样生气,这样讨厌她。

“徐彬以前有没有摸过你?有没有?”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雪绮,雪绮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小手搓揉着,好一会儿,雪绮的眼里终于渗出了一点泪花,她看着我,猛然摇头,黑发闪动。

看着雪绮的举动,我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强行抱到了厕所里,把她像是个玩偶一般放在马桶上,然后不顾雪绮那微弱的抵抗就脱下了她的裤子,进行检查。

雪绮还是处女,那里如同贝壳般紧密。

我松了口气,抬起头,如释重负地看着雪绮。

雪绮已经哭得满脸是泪水。

我盯着雪绮的眼睛,用前所未有的嘶哑声音对她说

“绮绮,明天你不用再去学校上学了。aa给你换学校。”

听到我的话,雪绮忽然哽咽了一下,抓着我的手摇起脑袋来。

黑发泪光,闪烁不断。

“你不想换学校?”

雪绮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却不敢说话。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再跟徐彬说话?要不要再跟他玩?给她摸洞洞?”

“说啊!”

似乎是被我像是野兽一样的神情和声音吓怕了,雪绮拼命摇着头,哭声不断。

我狠狠瞪了雪绮一眼,然后走出了厕所,重重地关上了厕所门,把雪绮一个人留在厕所里,认她哭泣着叫我aa。

我狠心吗?或许吧。

毕竟我知道雪绮几乎什么也不懂。

但我必须对她这样。

我必须给她一个深刻的记忆。

一个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深刻记忆。

以免她再犯错。

我狠心,只因我不忍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跟雪绮说过一句话。我采取了对她的冷战策略。除了给她做饭,让她自己洗衣服之外,我都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睡觉时,都是背对着她。

雪绮也被我的冷漠策略给吓怕了,似乎真的是怕我再也不理她了,接下来的几天,雪绮都时刻不离地跟在我的身边,在家里时,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就像一个条尾巴。有时候她还会在我耳边轻声叫我aa,说她以后再也不出去玩了,叫我看看她,跟她说说话。

但是我却一直故意没有跟她说话。

雪绮只能哭。

但是就算哭,我也不理她。

因为我已经铁了心,一定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12月21日的时候,下了场冷雨,气温骤降,仿佛整个世界都结了冰。

下冷雨的那个晚上,我依旧没有怎么理睬雪绮,雪绮一个晚上都喊着我aa,用她那幼稚的方法想使我回心转意,但是我都忍住了没有心软。那天晚上,我甚至还特意让雪绮和我分了两条被子睡觉。

在那之前,我们都是大被同眠的。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雪绮忽然就感冒了,一大早起来,雪绮就跟我说,aa,我头好晕。而且雪绮眼睛还红红的,鼻子也堵塞了。

的确是感冒的症状。

那时候看着雪绮感冒的模样,我总算是心软了一点,从家里拿出了感冒药,喂她吃了下去,还给她换了新的棉衣,安慰了她几句说,把感冒药吃了就会好了,先去上学再说。如果不会好的话aa带你去医院。

这几乎是我这几天以来第一次跟雪绮说话,当时雪绮惊喜地不得了,看到我又对她好了,我说什么她都愿意做了,雪绮乖乖地喝下了最苦的药,然后听话地去了学校。

那天我亲自带雪绮去了学校,下车的时候,还特意给她打了伞,目送着雪绮淡淡笑着跟我挥手就校门。

看着雪绮朝我挥手微笑,我不知不觉地也对她挥了挥手,微微一笑。

在心里积聚了几天的雷云,不知怎么的就散了很多。

那场突如其来冷雨,似乎成了我和雪绮感情回好的一次转机。

但是我么想到的是,那场冷雨,不仅仅是我和雪绮情感的一次转机,也是我和雪绮命运的一次转机。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雪绮的感情终于好转了很多,渐渐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只不过让我有些担心的是,雪绮的感冒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来的特别顽固,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好,而且还一天比一天咳嗽地厉害。

但是雪绮却一直坚持着吃药,坚持着去上课,也抱病坚持着去进行他们学校准备的小学生元旦节舞蹈晚会的演练。

10年12月24日月那天下午,我正办公室里上班,忽然接到了雪绮班主任夏老师的电话,雪绮的班主任老师有些焦急地对我说“你说陈雪绮的爸爸吧?你快点来学校吧,你女儿发烧昏倒了!”

雪绮昏倒了?!

我当时就感觉到脑海里炸开了雷,二话不说,我挂了电话第一时间就开车赶往了雪绮的小学,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雪绮。

雪绮躺在病床上,盖着白色被子,捂着额头,痛苦地迷着眼睛,脸颊泛红。

“绮绮,aa来了。”我绕过医务室里的医生,走到雪绮的身边,听到我的声音,雪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aa……”雪绮长长的睫毛里露出黑色的瞳孔,虚虚地叫了我一声。“aa,我不舒服……”

“aa来了就没事了。”我安慰着雪绮,然后拉开她额头上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惊了一下,雪绮的额头烫地惊人。

一旁的医生告诉我说,他刚才给雪绮量过体温了,40度,是高烧,必须马上送去医院。

我对着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就抱起了雪绮,把她背在背上,带出了学校。

在车上的时候,雪绮一直迷迷糊糊的说着头好晕,身体酸酸的。听着雪绮的** 声,我加快了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