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糜竺来了 (1/3)

打仗这事,也不是说打就能马上打的,抛开小规模战斗的突袭不谈,打仗之前,还是会有信使相互往来的。

如果一方打仗的强烈一些,相对的,也会在书信上体现出来,诸如狗贼,你的行为人神共愤,我奉天讨你,速速引颈就戮一类。

这些话说出来,就是没得谈了的意思,准备准备鱼死网破就行了。这时候,信使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让主动出击的那一方,有一个更站得住脚的理由。

有打仗强烈的,自然也有不强烈的,相比之下,不强烈的就会委婉的多得多,一般会以规劝为主,大抵上书信的内容会是只要你能够弃暗投明,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其过程类似于大宋朝的特色招安。

相对于前者,后者对信使的要求就高的多了,明眼人甚至不用看信的内容,单单看看送信的人是谁,大抵就能猜到对方的意思。

张佑自然是不知道吕布的信使会带什么样的信给陈登,不过依吕布此前给自己的信来看,出马的想必不会是陈宫,这场仗,想来也不会离得太远。

毕竟吕布不是曹操,而陈登,也不会是张绣。

张佑此刻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此刻的他依旧抱着一本《公羊传》在一旁摇头晃脑,也不知道读进去了多少。

项铃儿上前禀报道“糜竺来了。”

张佑精神一震“快请。”

谁来了都好。

不多时,张佑与糜竺分坐两边,开口说道“糜家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张佑可是听说,糜竺最近真正忙蒙馆的事情,不知道如今怎么有空来厚丘。

要说糜竺与张佑离得也不远,糜竺本就是东海郡人,因此,蒙馆也建在了隔壁县。说起来,张佑只是帮糜竺印刷了一些书本,自己还从未去看过。

糜竺开门见山“正是为蒙馆一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