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1/1)

人活在世上,至少要有一个念想,一日三餐饱肚,荣华富贵傍身,闲云野鹤自在,功名利禄或得一二,无论怎样,盼头是必须要有的。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我抱着能够回去的想法好好活着,这是唯一的念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提着垃圾出门,扔了垃圾打算走近路去街角包子铺吃早饭,谁曾想到刚出巷子就被楼上吵架扔下来的相框砸了个头破血流,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记得自己还往前走了几步,脑袋空了一样,眼睛渐渐看不清,依稀感受到身体摔倒在地。

在一片虚空中,冒出来很多种声音,就像很多电流从四面八方流过来,“嗞嗞嗞”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要把人炸掉,“轰”地一声,世界变得无比安静,静的觉得所有存在都是虚无,“自己”这种意识也慢慢的在流失。难道这就是死亡吗?我就这么草草结束自己的一生吗?死的不明不白好不甘心。我努力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哪怕是一丁点的意识也可以,这片黑洞洞的空间中“嗞”地一下闪出一道白光,光线越来越强直到吞噬了这一整片的黑暗,白到极致也是黑暗。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身体的饥饿感席卷一切强烈袭来,在意识恢复之前身体本能先做出了反应。眼睛睁开一会儿才搞清楚自己的状况。我被关在一间屋子里,鼻子里有干草泥土的气味。我勉强撑起身子站起来,没有木地板,不是水泥地,没有电灯电器,仿古门窗,屋子里堆满柴火杂物。再看自己一身古代穿着,长发及腰,头顶一个发髻有些松垮。什么情况?我穿越了?我赶忙解开衣裙查看自己小腹那块。我割过阑尾,小腹右侧有一个三寸长的疤痕。我摸到平坦的小腹心中一凉,再低头一下,脑袋彻底懵了,这个身体不是我的。真是欲哭无泪啊,飞来横祸,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把我灵魂弄到这么一个身体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呆坐在地细数了种种过往后决定好好活着,既然老天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么我就不能浪费了。心里有疑惑,我的灵魂占据了这个身体,那么这个身体的本主去哪儿了呢?我相信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弄清楚是迟早的事,现在首要的是离开这里。

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喉咙又干又燥,我把衣服整理好去开门,发现竟被反锁了,唯一一个窗户也被钉死了。看来这个身体的主人犯了什么事儿被关在这里,从身体又饿又乏的情况看来应该关了有些天了。

我怎样才能出去呢?苦想之际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知道是敌是友,我赶忙退回到干草堆旁假睡。声音越来越近,接着听到开锁的声音,门被推开。一道白光照进屋子,我一动不动的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把她拉起来,装什么死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中气十足十分霸道,听口气不是什么善茬。

来的这批人应该不好对付,我现在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不能和他们正面冲突,装死就装死,我就装到底看他们要怎样。

身体猛地被人提了起来,就听到那个中年妇女“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一盆水还是一桶水“哗”地迎面扑过来。本来又渴又饿现在这水淋下来又多了一个冷,这本主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要受这些罪。

“夫人,大小姐五天没有进食,现在又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会不会?”一个带着哭腔的小姑娘说道。

五天没吃没喝,感情这本主是被饿死的啊!我感到提着我的人有所动静,赶忙屏住呼吸控制心跳。果不其然有人在试探我的鼻息。

“夫、夫人,大小姐她,没气了。”

我的手掌被人拿过去,应该在把脉。这可怎么好,脉搏我可控制不了,装死装不下去了。只听到有人给那中年妇女汇报说我的脉象微弱恐怕凶多吉少。

“带回去,找大夫。”中年妇女似乎很不情愿地冒了这么一句。接下来,我装死装得真的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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