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只想这样一直宠着你 (1/1)

腹黑总裁别逃 绯尘 1028万 2021-04-17

车上,两人都没说话,不知道司徒逸辰在想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刚才真的很丢脸,因为徐碧莲的话让她难堪。一直回到家,他们都是一句话都没说,“谢谢你!”首先打破沉默,司徒逸辰坐在沙发上,翘起脚,手搭着沙发“你是不是要向我解释什么?”低下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等一个人?哥哥?”司徒逸辰直指重点,慌了,在猜不透司徒逸辰的心意前,她还不想说出那件事。“就就”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司徒逸辰,可是司徒逸辰眼里的凌冽,忍不住把目光收回,头更低了。“不想说什么吗?”司徒逸辰忍着耐性继续问道,他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那么好脾气了。在心里想着该怎么说,司徒逸辰的话又飘下来了“你最好给我听清楚,把你心里的那个人给我挖掉,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听到这话就生气了,“我心里藏着谁你管不着。”司徒逸辰看着的眼都快冒火了,他掐着的脖子,“你再说一遍。”看着司徒逸辰,忍住快掉下来的眼泪,“我心里藏着谁是我的事情,为什么我心里就不能有其他人,你是我的谁啊?说到底你还不就只是我的情人而已,说我心里有其他人,那你呢?老宅里相片里的女孩呢,她不也是你心里的人吗,为什么你就不告诉我你对她的事呢?“说着说着,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司徒逸辰没想到还提到相片的事,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他掐着脖子的手上,滚烫滚烫的,看着的眼泪,他内心某处纠着痛。司徒逸辰放开手,跌坐在沙发上,司徒逸辰吼了一声,把茶几上的东西一扫,全部扫落在地,看了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碰”一声,门被狠狠地甩上,只剩下在屋里用手掩着脸放肆地哭。司徒逸辰开着跑车在公路上奔驰着,他一手拿着酒不停往嘴里灌,一手掌握着方向盘,车的时速达到200公里每小时。自己的耐性和温柔都给了那个女人了,为什么她心里还要想着其他人,可是为什么当他知道他心里有其他人时,他那么难受,他不是只当她是玩物吗,为什么自己又每时每刻在乎她的感受。司徒逸辰搞不清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又往嘴里灌酒。南宫凌他们在楼下听到楼上一声巨响,都上来看怎么回事,按了一下门铃,擦着脸上的泪水,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现在这样子,打开门时,她假装没事问“怎么啦?”可是哭肿的双眼已经出卖她了,慕容澈向南宫凌打了打眼色,南宫凌也向慕容澈打眼色,最后还是冷子墨先发话了,“刚才吵到我睡觉了。”“对不起,吵到你了。”抱歉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你没事吧,老大呢?”南宫凌小心地问,被人说中心事,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摇了摇头,南宫凌他们扶着走进屋里到沙发上走下,看到刚才被司徒逸辰扫落在地面的玻璃碎片皱了皱眉。“你跟老大怎么了?”慕容澈问道,还是摇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目光看到地面上的碎片,她站起来想收拾一下,心不在焉的她被碎片割到了手,可是她似乎没感觉似的,依旧捡着,只是目光凝聚在一点想着事情,完全没发现地面已有一小摊血。冷子墨猛地拉起,“你这女人在想什么,没发现手割伤了吗?澈,快点止血。”这才反应过来,才发现手掌被割了一条很深的伤口,血正涌着出来,不知是伤口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哭了起来。慕容澈马上翻出药箱帮包扎,南宫凌收拾着地面的碎片,他怕等下又被割伤,冷子墨走出门口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徒逸辰,打了几个都不听,他继续打着,打了大概第六个,终于听了,电话里的风声可以说明车速有多快,“说,什么事!”语气是不耐烦的。“割到手了。”电话里的司徒逸辰听到后顿了顿,然后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冷子墨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口袋走进屋子。那边的司徒逸辰听完电话后车开得更快了,那女人干嘛去了,怎么那么笨会割到手,割得深吗,止血没?她一定很痛吧,上次打针她都很害怕的,这次她肯定也很怕。可是连司徒逸辰自己也不懂,不就割到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自己干嘛那么担心,算了,不想了,司徒逸辰一转方向盘,开向回家的方向。到了家门口,门没关,他看到冷子墨他们在旁边陪着,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没焦点的目光在看着某处发呆,司徒逸辰走了进去,屋子里除了发呆的其他几个都感受到他的存在,于是默默地退出房子,顺带关上门。

司徒逸辰走到跟前,看着她包裹着的手和哭肿的双眼,心中的某处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不禁流了下来,司徒逸辰双手抱着她,紧紧地抱着,也紧紧地抱着司徒逸辰,她不想再纠结到底以前那个爱哭鬼在司徒哥哥心里是什么位置,只要此刻司徒逸辰真真实实地抱着自己,其他都不中要了。好一会,司徒逸辰才缓缓地说“相片里的那个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她也像你一样是个爱哭鬼,我承认以前有一段时间我是想着她,甚至想找她,可是那都是在认识你之前。不要期盼在我口中能听到什么承诺之类的话,那些虚无的东西我不懂,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我只想一直宠着你。不管你心里以前想着谁,可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想着我,眼里也只能有我。”看着司徒逸辰,发现他的脸竟然红了,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甜言蜜语,可是刚才的那番话已经是他说得最肉麻的话了。轻轻地亲了司徒逸辰一口,然后靠着他,“手还痛吗?”司徒逸辰看着的手就觉得心疼,轻轻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