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陷害一片荒芜,仅求一死。【二】 (1/1)

没错,尼恪斯的目的就是让舒馨妍难堪。

驰骋欧洲,风云叱咤的人物怎么可能容忍被一个女人刺伤?想想也不符合尼恪斯的性格。就连北美的黑帮龙头想要动自己的计划已经策划了很久,可惜每次得手的机率就如同鸡蛋碰石头不会破一样。

他阅人无数,尤其是女人,提防万千,可真是万万没想到第一次放松警惕,却被刺伤了。

她不是那些被雇佣的杀手,所以他想不通是为什么?他甚至放声出来要把最好的宠爱给她,已经够仁慈的了,现在是什么意思!?

尼恪斯如果还呆在这里多一分钟,望着眼前这张充满诱惑可却是一朵带刺的有毒玫瑰,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像对待以往那些女人一样杀无赦吗?又不舍得。难道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直纵容她吗?于情于理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把一个带有危险信号的女人放在身边,就等同于分分钟把自己推向地狱的边缘。

尼恪斯从她身边走过,那带风的气场真不容小看,可对于濒临绝望的舒馨妍来说,这就是死亡前征兆的气息。

尼恪斯摔门而出,那一声重重的响声背后隐藏着许多难以咀嚼的情愫。

尼恪斯怒气冲冲回到书房,没气好声地打了个电话,“源,我受伤了,来我家一趟!现在!马上!立刻!快!”尼恪斯简直是对着电话大吼,撕声咧肺地吼。

简简单单快速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重重摔向窗外,似乎在宣告他的不满和无辜。

可真正意义上无辜的受害者是谁?真正被迫沾上这趟浑水而弄得如今身心疲瘁的人儿还在另一个房间里享受着死亡的气息。

她早已打算好一切,如果他死不了,计划一场空,那只有采用最后的一枚棋子,杀身以成仁了。

舒馨妍回到床上,把之前个水果刀一切准备的小刀紧紧握在手里,幽怨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洗手间,那些步伐显得她的无力与绝望。

他,杀不了,他,把话说得太绝,她也知道如果她得不了手,他是肯定不会放过她,饶恕?更是天荒夜谈,荒谬至极。

婶婶?他?都是什么呀!?有权有利又怎么样?就能把我玩尽于鼓掌之中吗?她知道把他弄伤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像那天那两个女人所说的那样吗?酷刑?呵呵…真是可笑…他凭什么这么对待女人?我不是他的尤物,更不是商品,直到完全耗尽了利用价值以后就变成可有可无,唯独只剩下一幅空空如也的躯壳在那些虚伪的人群里游走。

舒馨妍望着窗外楼下的花丛,万花争艳,姹紫嫣红,可那朵百合的纯洁如同在诉说自己的垓下悲歌,感叹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都要为此付出代价,只是沉重与不沉重的区别罢了。